我得到一個很有趣的結論
以前以為是朋友的人
拿著過去得模糊記憶來降低身邊人的價值
來提升自己的價值
這種人雖然稱不上是朋友
但他們其實也是非常可憐的
沒有在這種他自設得價值認定循環裡
他找不到自己的生存價值
對過去的記憶是熟悉的
但面對眼前的過去式朋友
他不知道如何在這人面前建立價值
只好拿過去的事情消遣
好讓自己看起來還算撐的住場面
為什麼說這有趣呢?
和現在式的朋友裡
相處裡我不用活的這麼累
我不用活在價值利益的循環裡也能很自在
這就是為什麼我喜歡上帝的原因
他讓我"開了眼"